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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誌

Anchoring 201

當累積一定的經驗之後,對於anchor的了解應該要更透徹。比如說我在教SPI時,會教怎麼架top rope anchors,而根據地形、路線、風險管理與教學的考量有許多變化。也常常被問該如何尋找rappel anchor,因為許多人爬完多繩距路線後,要找rappel路線時,找不到anchor。我總回答,當rappel的時候,你希望你的rappel路線是怎樣的?rappel路線自然是愈exposed、愈乾淨愈好,因為at the end of the rappel,you want your rope back。

The Prophet by Leo Houlding (譯)

2001年十月,我21歲,我是無敵的。Jason Pickles和我來到優勝美地,打算在偉大的酋長岩上建立新的自由攀登路線。我們在優勝美地已經花了五個攀登季,在這裡我們熟練了快速攀登(speed climbing)的技巧,也對大牆攀登有深切的了解。不再害怕酋長岩的巨大規模和攀登它之前的繁瑣準備。原本嚇人的巨石已經變成可以讓我們自由馳騁想像力作畫的空白畫布。看起來,怎麼樣都可以找到一條路登頂。

我們飢渴地想要挑戰攀登風格的極限。我們是在北威爾斯的粗砂岩(gritstone)上開始攀登的。在英國,風氣要求攀登者依循嚴格的onsight風格,所以在爬對攀登界有極大影響的酋長岩時,當然渴望尊崇家鄉的風格。好幾個天色濛濛的日子,我們都在酋長岩前的草地上,專心地用單筒望遠鏡,仔細地研讀複雜的牆面。隨著天色的轉移,不同時刻的光照和陰影,讓我們找到全部的平台地形、飛槽和外傾內角(ledge systems, flying grooves and hanging corners),這些早一點或是晚一點觀察就會看不到的岩壁特徵。

攀登風格?可以當飯吃嗎?

2009年五月,非常潮濕,他又在El Cap前面的草地上,凝視「先知」的上半段:

「2009年五月,我又站在漂亮的酋長岩前的大草地,微微顫抖著。那個春天,不平常地潮濕。我的膝傷剛養好,也沒有繩伴。凝視著先知的上半段,突然,想要知道上半段的路線究竟長得怎麼樣的欲望,淹沒了我對嚴格的攀岩風格倫理的堅持。我帶上一些裝備以及一千英呎長的繩索,健行到酋長岩頂端。帶著些許的懊悔,我埋葬掉當初想要完成從下而上的onsight攀登,這個野心勃勃的夢想,開始了狂野的單人垂降。

這裡就是我痛哭失聲的地方。

What’s a classic?

I have climbed many “classic” moderates in Red Rock when I was a new climber but none of them stood out to me because I was so new that my focus was to survive and get the task done and sure enough after completion I chased another harder objective. Years later I started guiding in Red Rock and repeated many routes and I was like “wow I understand why this route gets three stars in the guidebook” and also “I don’t understand why this route doesn’t get any star in the guidebook.”

延長還是不延長?

傳攀基本上就是個decision making的過程,每個decision都要有目的。這是個很基本的訓練,因為若在每次攀爬都練習怎麼做決定,在真正刀口上才容易做出最好的決定。

Born to Climb讀書心得

這本書是本輕快的歷史書,一路檢視攀岩從起始到進入奧運的脈絡。就像Amazon上的介紹所說的一般,「Zofia offers a fresh perspective on some of the pivotal moments and outstanding individuals of the sport.」雖然是本歷史書,但每章自成一格,點到為止,有時反而會有點意猶未盡,希望作者再深入講多些故事。

What makes a guide a guide?

最近常想what makes a guide a guide?從個人的工作經驗,以及觀察其他guides工作的情況,以下是我想到相較於recreational climbers,guides有更多思考和計較的地方。

大牆的難關

大牆課程結束後,我給予學生最後的勉勵Keep practicing, then the hardest part of climbing a big wall is leaving the ground。意指只要願意離地,登頂是沒有什麼問題的。爬成熟的大牆路線,其實沒有大多的未知。準備充分,一步一腳印,實在沒有理由登不了頂。但是在未離地前繩隊可以對該條路線有太多的想像,也許這兒會出錯,也許那兒會不對勁,愈想愈多疑慮,而尚未離地時要放棄太容易了,所以決定回家再多練習。大牆夢依舊是牆上的那張海報。

找路的直覺

猶豫恐怕是攀登者的共同經驗,小到單繩距路線或是抱石問題,點在哪裡?該怎麼爬?還記得某次看世界杯比賽,解說員說,運動員不確定beta,但終究要commit,大部分go for it的結果都是positive的。很多時候我們沒有在路線上從容思考的餘裕,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身體會累,天氣會變,我們必須做決定。

夏日的Vedauwoo Off-width Workshop

討論crack climbing常用寬度來區別不同的裂隙,比如說hand crack(掌縫)、fist crack(拳縫)、finger crack(指縫)、tip crack(只有指尖進得去的縫)等。和身體部位的大小相當的縫,技巧較容易領悟;反之則較為彆扭,比如說細的有thin hand(只塞得進部分的手掌)、rattling fingers(需要疊起手指做ring locks的寬度);寬的則有Off-width(OW),但若是寬到整個人都可以進去的叫煙囪(chimney),煙囪比OW好爬許多,所以不是所有的寬縫都是OW,必須是比拳頭寬比屁股窄的的寬度才是真的OW。